祁雪纯看出来了,但这不是好事吗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但江田说的,他四处搜集药品专利,而且偷偷的,又是为什么呢?
更荒谬的是,这场婚礼新郎竟然没出现。
“我不是来找他的,我来拿东西,”祁雪纯径直朝总裁室走去,“你们帮我把门打开。”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,”白唐皱眉,“你有这个功夫,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司俊风疑惑。
“今天上午6点到11点,你在哪里?”白唐问。
祁雪纯诧异,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,”服务生笑道,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,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,是好事一件。
司俊风转过身去,目光矛盾交织,复杂难明。
“你觉得她需要我买?”
“你的假期还剩一天,回家好好休息,队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你。”白唐说完,起身离去。
“孩子生出来你会更辛苦。”
司俊风拿来一只药箱,打开发现里面没消毒酒精,转身又去柜子里拿。